笔钱……不是小数目,我是得收好,不过你得来帮我一个忙……”
三奶说罢,就朝卧室走去,一边说:“快来嘛……”
我狐疑地跟着走进卧室。
三公的卧室就在伙房的里间,过道门很低、也矮狭小,我得勾着头才能进去。
里面很黑。
三公不在家,点不点灯对于三奶来说都一样。
我端着煤油灯跟着进去,把灯放在床头柜上。
这是我半年来第二次进入两老的卧室,第一次也是帮三奶进去找针线包,她不记得放在哪里了。
平常我都不会轻易进入这个房间的。
三奶微微弯腰,指着床底下说:“莽子,你看见里面那个铁箱子没有?”
床太矮,我虽然不再是胖子,但是仅仅是弯腰也看不见,于是就把油灯放在地上,右腿跪在地上,双肘着地,左腿拉直,脑袋几乎挨着地面,这才看见床底下老里面果然有一个黑乎乎的箱子。
“看见了三奶。”
“你把它拉出来。”
拉出来?这个有点困难。
用扫堂腿踢出来行不行?
我不管了,反正三奶看不见,不管我用干什么方式,只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