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多岁的老太婆,变成了一个美艳的少妇。
唐谋轻轻咳嗽一声,看了大夫人文氏一眼,轻描淡写地说:“也没什么,第一是你在矿上大半年都不回家,爹想你了;第二呢,你赶紧收拾一下,带着你娘和曼儿离开吧,以后就不要再回来了。”
唐文礼一惊,突然跪倒在地,一脸愧疚和慌乱:“爹,孩儿不孝,常年在矿上忙碌,不曾在爹的膝下尽人子之孝,请爹恕罪。千错万错,爹不要把孩儿赶出家门。”
这个唐文礼,倒是很有礼教,不像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唐赟,居然对自己的老爹厮儿杂种地胡乱辱骂。
我顿时五味杂陈,哪一天,我也该给我爹磕个头认个错,我真的太叛逆了。
初中毕业后的这两年,我起码“离家出走”过十次有多。
每次离家出走都假的,要么爬到隔壁的牛圈楼上,躲在草堆里睡觉,要么躲在储存番薯的地窖里,等父母带着两个哥哥,顶着夜色撕心裂肺喊着我的名字,漫山遍野去找我的时候,我就偷偷梭回房间里睡觉。
有一次做得更绝,居然把褂子挂在村口大坑边上的荆棘上,然后爬到一棵大树上藏着,直到老妈哭得天昏地暗、得差点跳进了大坑我才从从树上跳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