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由头,我们说什么都是白搭,到时候我们几个人就成了最大嫌疑人。
何况我们这些人行事诡秘,村民们再加油添醋的补上几句什么,我们要有牢狱之灾都难说。
不过王庄处于云雾上的荒郊野岭,消息一时半会也传不到乡镇的派出所那里,警察明天也不一定能赶到现场。
黄元奎看我没有要走的意思 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:“唉……”突然朝余火缭绕的废墟里走去。
“黄哥,你小心点……”
谢八斤在后面紧张地叫唤,却没有跟上去。
黄元奎倒也不往火旺的地方去,就在边上搜寻了一阵,突然捡起一个物件转身回来。
我一看,是三公的毡帽。
这帽子我在几年前就看见三公戴过,这个冬天他也一直在戴着。按理说,三公在人们心目中只有三十六岁,样子也是三十六岁的样子,这个年纪戴毡帽不太合适,显老。但是在冬季外出做法事的时候,三公都把毡帽带在身边,夜里寒冷就拿出来戴上。
毡帽是羊毛做得,御寒。
我抚摸着这顶毡帽,虽然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,只剩下半边帽子和耳朵了,但是的确是三公的。
唐家没有人戴这种帽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