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啊这些,应是可以的。不过你要记着,十年之内,最好不要用慧茅这个法名,因为这个法号,毕竟已经通了天地冥三界,鬼神 都是挂了号的。”
那么,我用什么法名来做法事呢?
“德轩!”
“废话!”
我顿时大怒:“我师父已经仙逝,怎可能用他的名号?”
其实我是担心自己的法力不够,万一哪一单做砸了,玷污了师父德轩的法号。
黄元奎说:“三公没有给你讲过吗?我们茅山鬼谷门的得道法师即使仙逝了,也不会入地府冥界的,灵魂自然是要进入仙界,既然是仙界的人,又怎么会存在死不死呢?所以,三公的灵魂随时都在你的身边,你做法事的时候,完全可以用他的法名的!”
“不必!”
我坐了下来,冷静地说:“不就是十年吗?我能等!”
我这是宣告暂时道别法门了吗?
……
转眼过了三年,肥坨一直没有再回到桃子坝,我也没有回到一班,我们就在三班安顿下来。
我住在三公和三奶原来住的房间,肥坨就住在我原来我住的那一间,杨梓姐妹住的还是原来的房间。
我们俨然一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