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小事派出所的也不会管,村子里出了偷鸡摸狗、邻里纠纷这些事情,都是村支书出面协调处理。所以,很多时候,傅凌瀚就是马鞍山的土皇帝,身兼警察、法官,甚至监狱长等等职务,可以下令抓人捆人,绑在集体房里关上个三天三夜。
但是我不怕他,而且还和我父亲没有关系。
我从小就看不惯他那副德行。
王毛狗的右手上裹着一块脏兮兮的纱布,估计已经找土医师简单处理了。但是村子里的土医师,只有我父亲一人。
难道是我父亲帮这畜生上了药?
王毛狗战战兢兢地刚刚把屁股挨着凳子,我又大喝一声:“我让你坐下了吗?”
杨梓杨楠就在隔壁,我必须强势。
王毛狗立即又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,身子抖索着。
突然间我有点同情他,虽说他才比我小一岁,不过营养不良,瘦骨嶙峋,身材矮小,一看就是一副贼样。
“哦?”
傅凌瀚又不爽了,他当土皇帝习惯了,容不得别人在他的面前撒野。
“听说你到派出所把名字都改成闵慧茅了,我就叫你闵慧茅吧……”
“扯远了,二哥你说正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