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厂三百多人就我一个姓闵的。”
全厂三百多人,闵德晗说的很自豪,我却有些失望:一个工厂,怎么才三百多人呢?
“兄弟,干脆你找个笔来,我把地址抄给你……”
“不用,我记性好着呢。”
“好好好!”闵德晗犹犹豫豫地相信了。
我给闵德晗一个星期的时间,是等杨梓姐妹回家来商量一下,我要去城里了,该怎么给她们说。
这一去,或许我就不再回来。
三年过去了,存在信用社里的一万块钱还在,利息应该也有好几百了吧。杨梓杨楠的学费生活费服装费,都是我和肥坨挣来的,我不敢动那笔钱,肥坨也不知道那笔钱。
两姐妹的生活和学费都不是问题,但是我敢抛下她们吗?
对了,肥坨!
他不是我的结拜兄弟吗?既然义结金兰了,就该为我的未来做出一些贡献和牺牲。
牺牲倒是谈不上,我走了,以后杨梓杨楠出嫁了,这房子和十几亩田地,不就是肥坨的了吗?
就这样定了。
到了周末,杨梓姐妹从镇里回来了。
晚饭很丰盛,是我专门叫肥坨从镇里买来的,有肉、豆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