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不正常。
“咋啦?”
一口乡下口音。
“你碰落我的信了。”
我冷冷地说。
“哦,对不起哈!”
那人朝我歉意的笑了一下,又急急地跑上去。
前面是通往干部楼的过道,两边是茂密的冬青树,那人转眼就消失了。
我摇摇头,回到车间躲在角落里看信。
信是肥坨一个星期前写来的,也不知道怎么耽搁了,到现在才寄到。
肥坨在心里说,他已经决定要去当兵了,叫我不要担心他,也不要担心家里,他已经给我老爹和大哥说好了,叫他们照看家里和杨梓杨楠姐妹。他还给两个妹妹留下了一百二十块钱,以后也会节约一些津贴,帮忙补贴两姐妹的学费和生活费……等到了部队就会给我来信。等等等等。
看着看着,我的眼泪又出来了。
“死胖子,算你有良心。”
我悄悄地抽着鼻子,从裤包里掏出卫生纸来揩眼睛。
当天我下班后,我就到师大去报了两科,《写作》和《古代汉语(上)》。
我认为这两科是我进入大学的首选必修课。
《古代汉语》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