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的师父……似乎活了七十来岁吧,要不是出了意外,看他那架势,活个一百二十岁都没问题。毕竟了七十来岁的人了,看上去才是三十六岁的样子。
突然想起民间的传闻,杨梓杨楠不是三公生的。
倘真如此,那就应验了“无后”之说。
“哎,宝哥,你咋知道这些哦?”
“因为……”
宝哥突然忧伤地说:“我的爷爷也是端公,后来没有做了,这才有了我的父亲。”
原来如此。
“我爷爷……其实也留下很多书,但是都藏着,我也没得看过。”
突然想起,我还没认识宝哥的时候,曾骂过他两次“赶着去投胎”,而他都回答说“再给我十五年时间”。
这又是怎么回事呢?
想了想,这话不吉利,还是没问。
这个周末,和彭少阳约定好的日子到了,我早早的就收拾好东西,装进帆布包里。
八方茅草已经采集好了,中央的那根茅草,却不是山头采集来的。而是晚上偷偷摸到人民广场的那颗老树上摘下的。
这是我刚刚到林阳的时候就发现了的,这株茅草的灵性,比八个山头采来要强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