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呢?”
“严老师啊。”
原来,严老夫子就是王筱雪的大学语文老师,平常就上课就喜欢东扯西扯,似乎一谈起易经八卦就没完没了。政教系的学生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,王筱雪也是。
只是严老夫子说得太多了,王筱雪也就联想到了我这个端公。
她这些年其实也想忘掉我,特别是她父亲去世之后。但是正如她所说的,她的心里已经种下了我的影子,逐渐长成葳蕤的惆怅,她挣不脱,甩不掉。
因为想念,她就把就把某种愿望寄托在严老夫子的课程上。
听老夫子将一些玄乎的东西,然后用这些玄乎的东西,喂养着种在心里的那个影子。
于是在这个晚上,她就追到夜校来听严老夫子讲课。
原来我们的不期而遇,都是严老夫子缔造的。
或者说,是冥冥中注定的。
下一节课我没去上,就和王筱雪在师大的白桦林边上坐着了两个多小时。晚上十点半,我把她送到女生宿舍的楼下,然后回厂里的宿舍。
当晚失眠。
第二天下午刚刚下班,一出厂门居然见到了王筱雪。
我顿时大惊,幸好她没看见我推着斗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