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艾?”
我惊叫一声,提在手里的钢绳掉在地上,半截砸在我的脚上,我却忘了疼。
镗缸镗好之后,就得把行车开过来从镗床上将镗缸吊离。
行车是无人驾驶的,也是公用的,有线的遥控器就垂落在机床旁边。吴师傅握着遥控器,将行车开到镗床上空,挂钩垂下来之后,我和他就拎着钢绳准备从两边套上镗缸。
“怎么了小闵?你没事吧……”
吴师傅关心的是我的脚。
我很感动。
“没事,吴师傅,你刚刚说那女的……真的叫做刘艾?”
吴师傅纳闷地说:“是啊,***的刘,艾草的艾。”
“是这个艾……”
我喃喃自语。
突然醒过神 来,赶紧将钢绳套上镗缸。
吴师傅不放心,绕过来认真检查一遍,看见钢绳的两端的确把镗缸的四个角套好了,这才将两根钢绳集中在一起,拦腰挂在行车的挂钩上,开始起吊。
接着我帮吴师傅又吊上了一个新的镗缸在机床上,接下来又是半个小时的空闲时间。
我失魂落魄地走到一边,钻进车间的角落里,哪里摆放着一堆高大的铁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