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我的师父杨江春的声音吗?
我立即战战兢兢、抖抖索索地说:“师父,是您吗?”
“嘿嘿……你一直留在这个老宅子里,是不是在等他家的那个姑娘回来啊,徒儿你倒是有眼光啊,那姑娘的确……咳咳……半天云头晒谷子……”
“师父……”
我大叫一声就跪倒在鬼影面前,泪如雨下。
三年多了,我再也没有听到这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了。
师父严肃起来的时候是说一不二的法师,活泼起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庸俗的凡人。
“半天云头晒谷子——就日完,完和玩同音……”,这是师父常常挂在嘴边的歇后语,是形容漂亮女子的意思 ,很是下流。
但是我喜欢。
“师父,三年了,您连个梦都不托来给我,慧茅好想您啊……师父啊!徒儿一直在寻思 着怎么为您报仇,快告诉我您是怎么被炸死的?是唐家的人?还是元无双?……”
一时间我语无伦次。
的确,我要和师父说的话太多太多……
“慧茅,为师现在来找你,却不是为了和你说这个事情的。”
我还是看不见师父的面容,感受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