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哦……”
福伯不跌地点头:“要不,我们去屋里说?”
也好,子夜的雪很大,外面的确很冷。
彭青云大概已经入睡,他的妻女到现在也没有回来,他就一点都不担心?
我钻进门卫室,和福伯坐在回风炉边,伸手在路盘上烤火。
回风炉里的火很旺,烧的也是无烟煤,一点都不呛人,不知道是不是鸭池河的。
“那赤狼啊,通体透红,没有一根杂毛。”
福伯年纪大了,在故事开始之前,又重复着他认为重要的细节。
“我当时以为是红狐狸,结果我父亲说是赤狼。”
“嗯嗯!”
我很想打断,但是和福伯不太熟悉,硬性打断不太礼貌,于是就耐着性子,以不断的“嗯嗯”来表达自己的厌倦。
“我父亲说了,吃了赤狼的狼睾之后……”
“福伯,你父亲吃过狼睾?”
我忍不住了。
“嘿嘿,那倒没有。”
福伯讪笑了一声,接着说:“那赤狼我就见过那么一次,当然我父亲在我没出生之前,也许见过多次。我还听说了,赤狼是有灵性的,普通人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