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一边慌里慌张地把手枪装进枪套里。
屁话啊,一会儿要找我,一会儿又说怎么会是我……他究竟想干什么?要干什么?
我甩开李光全搀扶的手,恨不得扇他一巴掌。
三十出头的李光全,已经是一个五岁女儿的爹了,他是吃饱了没事干还是怎的?居然跑到赤岩来个我玩这种心惊肉跳的恶作剧?
这不合他的性格啊……
“我劝你不要一天就拿着那根烧火棍耀武扬威的,你老是这样吓唬人,早晚会出事的嘛。”
我翻身做起,确实很气愤。
不料李光全却一惊一乍地说:“是你先吓我的好不好,兄弟,你怎么会易容术?刚才明明就是另外一个人,一倒下之后又变成了自己。”
什么?刚才我是另外一个人?
李光全还是惊魂未定一般,急吼吼地说:“你不知道吧,你刚刚的样子吓死人,表情和举动都像古人那样,说话文绉绉的,而且稀奇古怪的,什么兄台啊,切勿见怪,大胆妖道啊什么的,简直就像说书一样。我拿枪对着你,你都是神 神 叨叨的。哎呀兄弟啊,最关键的是……你的面容也不对啊。就像,就像……”
“像什么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