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。
好不容易熬到天亮,彭青云还是没有出现。
趁着这个间隙,黄元奎突然把我拉到一边,面色焦虑地说:“慧茅,今晚的法事有蹊跷。”
我不屑地说:“那场法事不蹊跷,蹊跷多着呢,帐多不愁,你怕个球。”
“不是不是,我感觉死者的灵魂已经被困在了五方地狱了,解不出来。”
“啊?”
黄元奎说:“你也晓得,破五方地狱,最后是要用竹竿把瓦片戳破的,但是今晚上就日怪了,怎么着都瓦片都戳不破,后来是我悄悄用脚踩踩烂的,四方都是这个样子,中央特别恼火,问题有点严重。”
问题的确很严重。
但是这问题上是出在亡灵身上呢?还是出在瓦片上?
我转身地准备进入灵堂去检查瓦片。
“慢,慧茅,你不要进去,一会儿就要发丧了,这个时候……可不要再出什么乱子。”
黄元奎话音未落,乱子就出现了。
十多个警察如牛头马面一般突然降临。
还是温南天带队来的。
其实昨天就该来的,他给的期限只是三天。
或许他给的三天是完整的三天吧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