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那座山啊?”
“对对对,大概就是那个方向。”
我着急地说。
其实我也不知道西岳峰具体在哪里?有没有后那个山洞?
“这个,不好意思 呢,我要去机场接一个客人……”
司机年纪比我大一些,估计四十一二岁,显然是一个老油条。
不过他们的套路我都懂,嫌远,路不好走,回来还是放空车。而且我这个牛高马大的男子打车去那个荒郊野外,也很危险。
我掏出记者证,交给司机,顺手扯出两百块钱丢给他,说:“我是黔州电视台的记者,这是记者证,安全问题你可以放心了。价钱方面,这是两百块,一个单边,到了那里你等我罢急急跑上楼,身后传来司机飘渺的声音:“兄弟,好功夫啊。”
我如风一般推门而入,什么也顾不上说,掏出药瓶自己先呡了一小口,然后就把瓶口对准宝哥的嘴巴:“喝了,这就是我要给你找的灵药。”
宝哥惨然一笑,一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架势,当真就把岩浆水喝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岩浆水真的发挥了作用,宝哥突然精神 了许多,一脸微笑,凑近我的耳朵说:“慧茅,这药真是灵药,你有空可以去多喝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