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突然,楼下传来了嘈杂声,好像有人在吵架。
我竖起耳朵一听,果然有人在吵架,甚至还开了黄腔。
“搞鸡ba哪样东西,太侮辱人了嘛。”
“就是,晚饭吃的是盒饭,这都算了,抽根烟都这么欺负人,不拿老子们端公当人看,老子们哪有心思 做法事?”
“老子们端公也是人啊,端公也是有尊严的。不要说好酒好肉,起码也要把老子们当人看啊。不尊重老子们端公,老子们会尊重死者吗?”
怎么回事,难道楼下是端公在发脾气?
还没有开始做法事就如此这般语出不逊,闹出这么大的场面,耍威风给谁看啊?
冰棺里躺着的可是我的宝哥,
我不由自主地下了楼。
正好看见彭雅璇在跟一个端公解释说:“师傅,我们不清楚规矩,都是中介人安排的。”
一个二十出头的小端公一把抓起桌子上的一条香烟,递到彭雅璇的鼻子前,义愤填膺地说:“你看看,这是人干的事吗?你们随便丢在盘子里的都是二十块钱一包的烟,就拿这个招待我们?这个多少钱?四块五一包,老子不稀罕!”
小端公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