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了……”
杨梓突然苦大仇深地哭了起来。
“大妹,你真的误会了,我是和学生走得近,不过都是师徒关系嘛,我的每个女学生,你不都是见过的吗?我会和谁又问题啊?我都是道德传播者,怎么会做出有悖道德的事情呢?”
“伪君子!”
杨梓抽泣着松开门框,跑到客厅里坐着哭。
我背靠书房的门框,忍不住悲从心来:“师父师母,我哪里做错了,我哪里对不起杨梓了?她究竟是怎么了?这两年时间,怎会变成了一个泼妇?我当年的大妹呢?那双劣质的高跟鞋、那只会说话的蝴蝶哪里去了……”
我自言自语,眼泪淌到嘴角,涩涩的……
“这日子没法过了……”
杨梓突然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。
我顿时大惊:着深更半夜的,万一吵着了邻居,明天我就不好意思 出门了。
我这个人特别好面子。
急忙跑到客厅,再一次耐着性子去揽杨梓的肩膀。
“大妹别闹了,听话好吗?”
以前我一说“听话”的时候,也就证明我的忍耐到了极限。但是现在我三番五次说“听话”,已经成了毫无作用的老生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