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前几天我才去过,的确是高耸入云不见顶的大山,和云雾山山脉紧紧相连。
“黄师傅,你的意思 是……蚩尤寨就在云雾山里?”
黄元奎将烟斗往鞋底轻轻磕了几下,装进随身背着的帆布包里,意味深长地朝我笑了笑,起身走了。
看着他的背影,我又想起了我的师父。
二十年了,黄元奎还是像当年我的师父一样,穿着笔挺的中山装,背着老旧的帆布包包,舍不得跟上潮流。
满脑子都是云雾山和蚩尤寨,心里想着,是该抽个时间去云雾山里看看了。
回到家,杨梓又是一脸忧郁和愤懑。
“麻烦你存一下你那个嫂子的电话,不要哪样事情都要我中转。”
“什么啊?”
我不解地看着杨梓。
突然兴奋起来:“莫非我三哥回来了?”
“彭雅璇!”
杨梓愤愤地丢下一句话,转身去了卧室。
望着她的背影,我不免感叹。我和杨梓的日子过得越来越苍白,我已经不是她的哥哥了,劣质高跟鞋的情怀,已经被柴米油盐冲淡。
不过奇怪了,宝哥去世之后,我和彭雅璇互相留了电话的,她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