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和民众之间游走。
“师父,怎么办?”
李伟郁闷地问我:“光靠那几个所谓目击者的描述,好像不能成片呢”。
目击者倒是采访了三个。
“死者好像是一个女孩,据说是浴城的保洁员,不小心掉下来摔死了。”
“好像的讨薪的呢,原本只是站在窗户边吓一下老板,不料失足摔下来了。”
“我听别人说是一个女孩子,好像和男朋友吵架了……现在的女娃娃太脆弱了。”
几段同期说的都不一样,怎么用?自然是不能成片的。
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,死者是一个女孩,坠楼而亡。
但是,一点现场的画面也没有,还是不能成片。
“咋办师父?”李伟又在催。
“哎呀不要闹。”
我狠狠的瞪了李伟一眼:“没看见我在想办法吗?”
我拨打吴耀驹的电话,却一直没有接听。
我不想和那些维持现场秩序的辅警多费口舌,直接找到了一个民警,笑着试探:“警官,我是《第一现场》的记者,和吴耀驹是好朋友,可不可以通融一下,我们就在警戒线外面拍几个镜头,拍完就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