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谌姐说话从来很直接,不玩虚的。
“哦……没事就好,我就说嘛,谁敢逮你闵大记者呢?呵呵……不过你也幼太倔了,整完了赶紧就回去休息吧,辛苦了。”
谌姐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,如释重负地挂了电话。
和谌姐说话的工夫,我已经走出浴城大厅,靠近了案发现场,只是我已经看不到死者的面容了。
死者从六楼直接坠落,头部着地,脑袋都砸没了,就算没有蒙着白布,我看见了也认不出是谁。
那一身工装,浴城所有按摩技师穿的都是一样的。要不是浴城的员工一致“指认”,加上38号的工牌和一些遗物佐证,警方也不知道死者就是张丹妮。
殡仪馆的灵车已经来了,汤人同正在给张鹏交待些什么,然后几个人就把尸体搬上了灵车。
地上剩下一汪殷红的血,还没有凝固,映着浴城:“回去吧老闵,唐老板来了,我还得去做笔录。”
一项越野车停在浴城门口,一个年纪大约六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下车来,身边跟着两个身着黑色紧身衣服的女子。
这唐老板是什么人?半夜三更还穿着唐装,身边的保镖都是女的,而且还很漂亮。
汤人同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