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招到台里,而且还成为了我的副手。
我以后的日子,必定又是另外一种煎熬。
这就应了那句话“该来的终究会来。”
既然来了,躲也不是办法。
傍晚七点钟,刘小曼的电话打过来了,于是我就理直气壮地赶去“西典咖啡”见她。
也罢,既然你有胆子来揭开我尘封了三年的痛,索性就痛个彻底。
西典咖啡的雅座里,我和刘小曼面对面坐着。
“师父,当初……”
刘小曼心里有鬼,嗫嗫嚅嚅不成言语。
“当初……你还记恨我那一耳光吧,不好意思 。”
我嬉皮笑脸地说:“对了,我才离婚半年,你回来正是时候,要不,我们重新开始?”
刘小曼长街一闪,两眼顿时放光,一如既往地美艳动人。
“师父,你怎么……就离婚了。”
我心里流血,脸上却装作如无其事,嘴角一扯,吊儿郎当地说:“你不知道吧,我乃茅山鬼谷门第八十六代嫡传弟子,能掐会算,深谙奇门遁甲之术,通天彻地人不能及。我早就知道你今天会回来的,所以就提前离婚了。怎么样?要不……我们今晚就去开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