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着念着,我的泪水潸然落下。
我是真的伤感了。
“但是,你走之后我又写了一首关于秋天的诗。”
刘小曼立即双手托腮,静静地等着念……
“回家!”
我突然闷喝一声,起身走人。
我不玩了。
刚走出西典咖啡厅,却见侧面马路边什么时候多了一家古玩店当铺。
奇怪了,电视台门口开古玩店,这店主的脑子不会是进水了吧。
虽然电视台也有一些文人雅士,但是大多是匠人而已。再说这古玩店也不见得就真的有什么古玩,要开也只能开在阳明路去啊。
再看那一片漆黑的门口上闪亮的白色荧光字,不觉一愣:二孃古玩店。
回到电视台地下停车场,我开车回家。
家还是在东山租住的房子,二室一厅,八百块钱一个月,倒也清静。
我突然想起一件很好笑的事情,要是刘小曼真的在这个家里和我做那种事情,王筱雪的魂魄会不会在对面旅馆的那个房间里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?
快十七年了,我又回到当年和王筱雪缠绵了一个月的东山。
小旅馆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