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后来才告诉杨梓的。
但是杨梓有没有告诉过我,我的确记不起了。
这十六年年来,我像是成了一个没有灵魂的人,行走在人间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应付家人和电视台的同事的。
至于我的母亲,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过她?她有没有想过我?
我是得抽空回去看看。
第二天中午,老袁的电话打过来了。
“老弟,你下午什么时候到?”
我很兴奋,老袁主动打电话过来,证明他把这事放在心上的。
“我随时听你召唤啊,两点行不?”
老袁也很兴奋:“随便你,我整个下午有空,晚点来也行,我带你去吃娃娃鱼。”
“娃娃鱼,犯法的哦……”
“人家是自家养殖的,犯个卵的法啊?”
“好好好,不扯远,我下午带着计划书给你看看。”
中午一点钟,我通过电话给老唐打了个招呼,就准备去清真县。
老唐突然说:“你带上刘小曼一起去吧,得尽快让她熟悉业务,以后其它县市你一个人也跑不过来”。
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,我怎么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