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掌,我把运动服的袖口扯长,包住掌心抓紧藤条,脚蹬岩壁上的石块攀援而上,倒也不难。
只是洞壁太陡,有时候好几米都没有石块,脚上没有着力点,只能用脚绞着藤条,不断伸缩身子,一截一截地往上攀爬。
半个小时后,我已经累得浑身酸痛,却只是攀爬了四十多米。
抬头看去,头顶还是“遥遥无绝期”的感觉。
也不知道还有多高才爬出这个洞厅?洞厅上面又是什么所在?
我脚蹬一块凸出来半尺的石块,稳住身子,双手交替着重新换了一根更粗一些藤条。
藤条也不是每一根都有几十米长,我得一边攀爬一边更换。每更换一次,我都双手使劲用力检验藤条的承受力,再用藤条拴住身子,继续往上攀爬。
又是大半个小时过去了,我又爬上了五十多米。
头顶上的光线越来越明朗,我离洞口应该不远了。
我双脚蹬着岩壁,想寻一处缝隙或者石块落脚喘一口气,下一个半小时,我应该就可以逃出这个洞厅。
不料这一截洞壁却很滑溜,无法找到落脚之处。
我只得靠双脚绞着藤条,双手抓牢藤条继续伸缩身子。
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