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确是钻进房门的,因为房门实在太矮了,不到一米八,我要勾下脑袋才能进去。
屋子只有两个房间,而且很窄。
外面一间除了一个回风炉和一些锅瓢碗盏之外,一个硕大的背篮和长长的铁钩,已经很鲜明地表明了屋子主人的身份。钢条铁块塑料瓶子泡沫板板等捡来的废品,塞满了大半间屋子。
估计这些东西就是老人一天的“战果”,还来不及运到附近的回收站卖掉。
老人穿着一身青布衫,已经很旧了,不过还算干净。
她弓着身子走在前面,直接把我们引进里屋。
里间是卧室,当然此时也算是“客厅”了。床前摆放着两张单人沙发,当然也是捡来的旧货,很多地方都破了,连里面的海棉也都被掏掉了不少,坐起来都凸凹不平,弹簧咯着屁股。
我有过那么多年吃苦受难的经历,倒不在乎着沙发破不破旧脏不脏,一下子就把身子陷进黑得发亮的沙发里。
而薇薇却皱着眉头,将半边屁股勉强搭在沙发的扶手上,那上面要平整一些。
不过老人的床铺却很干净,木架子床不知道是不是捡来的,上面铺着方格的床单。
也许是老人刚刚起床的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