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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盔甲、握银枪,已经成为我的习惯,它们仿佛已经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,难舍难分。
转眼过了一个星期,我又在小唐的背上自创了四招八式“闵家枪法”。
这天,我和陈芷菡把“家”搬到了“盔甲殿”旁边,反正这里同样有山有水,帐篷往小树下一撑,就算是家了。
在这里,我脱放盔甲也很方便。
陈芷菡在收拾锅碗瓢盆(其实没那么夸张,就只有一口铜锅两个小碗而已,勺子也是陈芷菡用木头自己掏的)的时候,突然想起了前几天她的那个“发现”。
于是又用木棍敲击那口铜锅,声音还是不怎么动人。
陈芷菡还是神 经兮兮地看着我,似乎锅儿一响,我就该懂她的意思 。
可惜这方面不是我的长项,我悟性差,我的智商似乎就停留在十五六岁的天真年代,经常会把人看走眼。
善眼看天下,世上无恶人。这是我的自勉,却是一个愚蠢的理想。
看我实在太笨,陈芷菡觉得这样玩下去也没意思 ,于是就问我:“你不觉得这口锅的响声有点怪吗师父?”
我摇摇头。
陈芷菡又耐心地引导:“你听过锣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