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手掌,满意的笑了起来,“阿和真是知音!”
“哪里,论起这些艺术门类,我也是门外汉,不过是高桥先生点拨了之后才有所感悟的。”
杜和十分谦虚的说。
这样的谦逊让高桥鹤不住点头,在十分注重辈分先后的东洋,后辈对前辈的尊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,但是高桥鹤在注重声望职位,达者为先的华夏却很少感受,因而有一种欣慰的感觉,更加觉得杜和对他的胃口。
谈了几句闲话,杜和看着高桥鹤桌上的碗,好奇的问了一句:“高桥先生,这只碗看起来很精美,不大像是道具,难道是您的新收藏么?”
高桥鹤摇了摇头,神 秘兮兮的说,“阿和,我记得你就是在连魁班供职,你们连魁班的来历,你应该知晓吧?”
杜和“嗯”了一声,忽然灵光一闪,豁然抬头,指着那个看起来丝毫不像道具,精美十足的陶瓷碗,难以置信的说:“这是福碗?”
连魁班的祖师爷最擅长变得魔术就是堂彩里头的搬运术,其中搬运水的魔术更是炉火纯青,登峰造极,曾经创下过魔术界的数项纪录,赴国外表演的时候,更是场场轰动,连国外的大魔术师们都惊动了,屡次声称要破解,却依旧无法模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