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万念俱灰之后就是心丧如死,只等着那两刀子挨过去,好离开这个伤心之地。
张阿发跑去拿来了纱布和药膏,在一旁唏嘘着准备给乔三儿敷上,在不了解在场情况的人看来,杜和简直如恶人一般,而张阿发才是大义灭亲又心又不忍的好师兄。
不过杜和对此一言不发,刀子消毒过后,放到了盘子里拿到了杜和面前,乔三儿也任由着被绑在架子上,撸开袖子,将手筋露在外面。
杜和平静的用酒洗了手,单手拿起了细小的柳叶刀。
此刀同班子里的道具不同,是专门请下来的家法,精钢打造,不说削铁如泥,但一定吹毛短发,冲着灯光一晃,就是一道冷冷的寒光。
杜和瞥了张阿发一眼,似笑非笑的挥动了一下刀片,张阿发心头一凛,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。
“行刑吧。”
江中叶开了祠堂,告祭了祖师爷之后,痛惜的开了口。
杜和随着江中叶的话手起刀落,两枚柳叶刀“唰唰”两下,正中乔三儿的手腕,尾端微微摇晃着,半晌才沁出一滴血来。
乔三儿如同脱水的鱼一样,剧烈的挣扎了一下,眼皮一翻,就晕了过去。
前后脚,江凌气喘吁吁的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