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劳。
面对着大群手无寸铁的青年人,那些黑衣警探们展露出来狰狞的面孔让杜和毛骨悚然。
他们中很多人都与杜和同龄,甚至还有嘴巴上带着绒毛的半大孩子,可是没有一个警探因此手下留情。
橡胶棍子没头没脑的砸上去,人会发出一种闷闷的响声,偶尔还会有稍微清脆一点的骨折声,这些声音与每个人无助的呼喊、痛苦的*混合在一起,几乎掀翻顶棚。
江凌衣衫凌乱,发鬓都散开了,嘴角上还挂着一丝血迹,不过这些伤势比起杜和的满口鲜血,和江中叶垂在一边的手臂来说,都算不了什么。
两个男人默契的将江凌夹在中间,艰难的在人群中给江凌遮挡住了绝大多数的攻击。
人们已经打红了眼,不分身份和年龄,每个人都在拒绝靠近他们的人。
那些灰衣服的青年倒是比警探们和看客们要好得多,他们只针对警探,而且看得出来,他们虽然力气很大,可是出手克制,应该只想自保,并没有多余的想法。
饶是这样,诺大的场地里,也不断的有灰衣服的青年被几个警察围住,并很快就将中间被打的失去知觉的人拖往场外。
“他们做什么?!”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