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,还同我搭上了话,进退自如,嗯,好计策,好心计。后生仔,你是谁带出来的徒弟?青帮?还是海外那帮子二倚子?”
老河底子似乎是个大烟枪,一口牙都快烂完了,舌头也少了一块,说起话来含糊不清,似乎是嘴里含着东西一般,如果是平常人,即使能忍住不嫌恶,那也一定没耐心去辨认他的话,杜和却认认真真的将他的话听完了。
杜和总是感觉,老河底子身上有一股子熟悉的气质,不是他那略带苏音的话语,也不是这看起来就慈祥的老脸,杜和就是感觉,老河底子的气质,似曾相识,叫他莫名的有种亲近感。
没否认没承认,杜和想了又想,还是破天荒的突破了自己的理智,突兀而又小心翼翼的问:“敢问老哥哥贵姓大名?”
老河底子看着底下打成一团的犯人们,也不在意杜和没答他的话,随意的说:“没名,唔姓特,你叫我老特。”
“原来是戴先生。”杜和了然的点了点头,心里头对老河底子的来头有了一点猜测。
这老人看起来六十开外了,年纪比老海还要大,看起来在牢子里头蹲的时间也不短,多半还得继续蹲下去,姓戴,六十多岁还犯了大案子的人,杜和的记忆里只有一个,还是老海叔在杜和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