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身子靠着了大门上,浑身没有二两骨头一般,隐藏在门后的一只袖子动了动,一只小巧的竹瓶子就顺着袖筒滚到了地上,郭宽的脚跟一推,竹筒就朝着杜和慢吞吞的滚了过去。
“哒。”的一声,竹筒在杜和的膝盖边上停了下来,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。
杜和慢慢的活动了一下手臂,拿起了瓶子,充血的眼神 里居然瞬间闪过了一抹警惕和慎重,叫以为杜和已经神 志不清的郭宽心神 一抖,对杜和的考量看法又提升了不少。
深藏不露,坚韧不拔,这是个能给人惊喜的青年,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人想要帮他。
水牢与其他牢狱不同,这里的水从来没有更换过,除了不断的添加水,使他保持寒冷之外,水池中充斥着粘稠的鲜血和不计其数的水蛭,水牢中常年寒凉,即使是盛夏,郭宽也不敢穿单衣呆在这里。
工作一日夜休息一天,每天都端着烈酒或者热水,饶是这样,在水牢里工作了一年有余,郭宽还是害了严重的骨头病,风一吹就透骨的疼。
地面满是潮气,杜和却能硬生生的坐住,还一坐就是三天,光是这点,就叫郭宽佩服不已。
郭宽人很简单,要么给他钱,要么叫他服气,这两样都能得到他的好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