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,杜和现在也是处在刚刚睡醒,极度缺觉的状况之中,脑子也不大好,闻言沉吟了一下才说:“我记得我说过啊,我偷了人家的金条,人家托人来跟我要呢。”
铁头暴躁的双拳敲在床板上,一把揪住了杜和的衣服领子,咬着牙叫道:“三只手进来的人多了,可是就你被人提走了四天才回来,你到底偷了谁的钱?偷了多少?”
随着铁头的话音落下,杜和敏锐的感觉到了几道视线投在了杜和的身上,带着或多或少的探究。
铁头的话也带着他们的意思 ,一个监室之中,最怕的就是有人给大家带来麻烦,他们都是蹲了许久的老囚犯了,平日里已经能够做到在监狱里如鱼得水的活下去,但是杜和的到来给他们带来的不稳定因素,一旦这个因素威胁到了他们,杜和就会遭到所有人的敌视。
监室与监室之间,同一个监室的每个囚犯之间,都有一套成熟的生存体系和鄙视链条,三只手是地位仅高于花案犯的底层囚犯,本来是众人取乐的对象,如今看来,这个三只手却是个不简单的来路。
众人没有挑明的是,监室里头还有一个三只手,就是正在面壁的老河底子,但是老河底子是大盗,偷一回就够砍一百回头的,与小偷小摸的那个层面没有可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