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我得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兄弟们,他们知道了一定会高兴。”
榔头自言自语的说。
监室里此时只剩下两人和面壁打坐的老河底子,榔头为了询问不能出屋的杜和,错过了放风的机会,不过他倒是不气馁,因为经常受刑而有些痛苦的身体也缓和了不少。
过了一会儿,榔头揉着隐隐作痛的胸口,扭过头去说:“杜和,你再说说,你是怎么偷了那个大奸商的金条的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榔头哑然失笑,发现杜和早已歪倒着睡了过去,一道亮晶晶的口水流在床板上,脸上还带着点稚气。
“叫他睡吧,那小子应该有几天没睡觉了。你要是想活着,也闭上嘴睡觉。”
一直打坐的老河底子沙哑着嗓子开了口,榔头扭过头去,见老河底子依旧纹丝不动,似乎刚才那句话只是榔头的错觉一样。
不过榔头想了想,还是放过了杜和,揉着胸口,靠在杜和旁边,也闭上了眼睛。
饶是从事高强度劳作,身体练的钢浇铁铸一般的榔头,在高强度的刑讯虐待之下,也有些吃不消了。
在榔头破烂的囚衣下,新伤叠着旧伤,将他原本完好的皮肤变得和朽木一般粗粝,伤口的炎症加上失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