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十分慎重的问:“他的名讳里头,是否有个水字旁?”
杜和点点头,“我称他为海叔,外头也有叫老海的。”
“阿海?!”老戴显得很是震惊,紧抿着的嘴也张开了,半条舌头嘟囔着,“竟然是阿海吗,他,他活下来了!?”
老戴用比刚刚快了数倍的速度,一把攥住了杜和的衣领,微微颤抖着说:“他活下来了!我原以为兄弟几个只剩下我还残喘人世,没料到苍天待我不薄,竟还饶我一位亲人呐!”
杜和行动受制,呼吸都费劲起来,但是看着难以置信以至失控的老戴,杜和却不忍心暴力相向,以平时对待老海叔的亲切,杜和轻轻地拍着老戴苍老枯瘦的手背,轻声安抚道:“没错,活着呢,海叔活的好好地,身子骨比我都硬朗……他前几天来看我,过几天还能来,到时候您老就能见到他了。”
老戴布满沟壑的脸上忍不住老泪纵横,刚刚还躁动着将杜和原地拎了起来,此刻听到杜和的安慰,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,松开杜和,手足无措的在小小的房间里踱步起来。
杜和看得出来,老戴对海叔的出现很意外,有些期待,更多的是不知所措。
可能是习惯了自己在人世间无牵无挂的事实之后,骤然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