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洒脱的进了监狱的门。
杜和则飞速转身,迅速的朝着他的地道跑去。
一路曲折攀爬,杜和回到自己监室的时候,动作猛然一顿。
只见所有的犯人都被叫了起来,看守正敲打着栏杆叫人集合起来,杜和听着墙外头越来越近的杂乱脚步声,打了个响指,声音清脆的回荡在监室里。
所有犯人动作都随着响指声迟滞了一下,杜和就在这个空档里,从墙上跃了下来。
催眠结束。
没有人知道杜和曾经离开过,在他们的印象里,杜和就在他应该在的地方,与平常的时间一样。
老戴隐晦的瞥了一眼杜和,脸上褶子一动,就如同一个普通犯人一样,站在了队伍之中。
感谢不列颠人高度传习了本国的官僚作风,在摆足了谱,走够了程序之后,监狱长杰克在杜和回归监室之后,才姗姗来迟。
“点名,花名单呢?”
张根娣自动自发的充当了杰克的马前卒,朝着新接任的印度看守也敢大小声的说话。
印度看守勉强听懂了,找了好半天,才找了一份花名单出来,吹了吹上头的灰尘,叫给了张根娣。
这是监狱内部的花名册,与外部眼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