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陆玉珍并没有打他,甚至一句责骂都没有。
她只是认真的看着儿子这张越长大越肖似父亲的脸庞,低声说:“阿和,你得撑下去,活着从监狱里出来,姆妈除了你,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杜和一瞬间觉得自己罪该万死,带着哭腔重重点头。
陆玉珍拍了拍杜和的手背,依依不舍的看了儿子最后一眼,就起身离去。
很快,就有四个人来,将杜和带到了一个空旷的审讯室里。
没有杜和预想中的庭审大厅,只是多了几张椅子,里尔克坐在一边,身边围着几个人,另一边为首的是江中叶,而杜和被关在中间的椅子上,距离两边都非常遥远,像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。
一个洋人坐在了审判席上,身旁两个位置空空如也,地点形式的不正规,让杜和怎么看,都觉得这一场审判荒谬的像小孩子的游戏,而不是高桥海羽同杜和说的是一次国际审判。
可是就是这么一场荒谬的审判,将会决定他是否同一件巨额盗窃案有关。
一旦杜和败了诉,里尔克向法庭提请的判决是要杜和的脑袋。
在杜和的虚无感中,法官敲了敲锤,宣布开庭。
接下来的这一场审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