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也没有人家吧。”
洛豪笙忽然表情怪异的看了看杜和,“我当然是从监狱里弄的,出去找人家要鸡鸭,不是节外生枝么?”
杜和的表情也奇怪起来了,默默地离洛豪笙远了一点。
洛豪笙哈哈一笑,拍了拍杜和的肩膀,难得开朗的说:“骗你的,从金爷那里要的,我一说,他就给了我一个瓶子,说是什么溶液来着,不是红的就行么。”
杜和知道被洛豪笙骗了一遭,无语的翻了翻眼睛,心头一动,忽然想到了老戴的嘱托,叫他不要记恨金爷。
这么说来,老戴对金爷的所作所为是一清二楚的,不然不会特意嘱托杜和一句。
依照杜和的性格,不弄明白其中的原因,很难迈过心里头的这个坎,想了想,杜和就将对金爷的疑惑问了洛豪笙。
洛豪笙沉吟了一下,看着不远处走出监狱之后兴奋不已的工人,忽然说道:“阿和,你有没有想过,假如是别人接下了这个活儿,比如说是监狱长,那么你还有活路么?”
杜和愣住了。
洛豪笙点了支烟,径自朝着那些工人走去,工人们对军警有着天然的敬畏,很快就安静了下来。
不知道洛豪笙对他们说了什么,工人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