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一着,老朽不如远甚。”老海惭愧的摇摇头。
陆玉珍将手中白子扔回棋盒里,靠在了塌上,轻声道:“我若是棋高一着,当年恒哥也不会死。”
老海面色微微一变。
陆玉珍再道:“阿和前日来信了,他同王大哥见过面了,阿海,你就没什么话同我说?”
老海垂手低头,伏在地上,好一会儿,才沉声道:“太太,老朽罪该万死。”
陆玉珍偏着头看着老海的背脊,旗袍上的珍珠纹丝不动,帐篷里似乎陷入了沉凝。
直到一声锣响,随即鼓声渐起,陆玉珍才如梦方醒般眨了眨眼睛,挥挥手对身旁的婆子道:“外头看着些,少爷上台的时候来讲与我听。”
婆子行了个礼,无声打起帘子出去了,帐篷里只剩下陆玉珍老海主仆二人。
“阿海,我是不是太过信任你了,十年前太过,今日又过。”
陆玉珍似嗟似叹,“恒哥将你视为兄弟啊……”
老海肩头微耸,长叹一声:“是……”
“却是为何?”陆玉珍话音一变,走到老海跟前,执拗的说:“既然视为兄弟,你为何要让他二人比试?王大哥又为何会答应你!”
老海再拜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