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千块大洋做本,许诺分一半利润,说要去投洋行。”杜和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位道貌岸然的族叔,“有这回事吧。”
“是啊,谁料到那家洋行是个样子货色,钱打了水漂啊,当叔叔的现在还觉得有愧呐。”
族叔也是要什么来什么,杜和提起那一笔钱,他就按照早已不知演练过多少遍的说辞,行云流水的讲了开来。
从那洋行的人是如何相劝,他又是如何受蒙蔽开始,族叔的谈兴正浓,就被杜和毫不留情打断了。
“叔叔同那一伙骗子说好,二八分账,回头出个假账本来共中平账,以为我们家当真不知晓么。”
杜和冷冷的说。
“连我都能看出来的把戏,您老不会真的以为假的说得多了,就会变成真的吧。”
族叔眉头一皱,拿捏着杜和此时的心理,反而摆起了长辈的架子来。
“阿和此言差矣,叔叔是同你父亲一处长大的,年在你们孤儿寡母的生活不易,才想着帮衬一二,做生意,就是有赔有赚,怎么可能光赚钱不亏损的!”
杜和点了点头,“您说得对,那件事我们确实没证据,不过,”杜和话锋一转,点了点醉醺醺的无名氏,“这位可是现成的证人,要让他证明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