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说八道,胆大包天了。
张皇后的眸光扫了方继藩一眼,朱厚照忙低声向母后说了什么。
张皇后那冷峻的脸上,方才缓和了不少:“南和伯之子方继藩是吗?据说你得了脑疾?”
“呃……”方继藩无言以对,这算是戳自己的伤疤吗?
张皇后淡淡道:“好好治疗,不要讳疾忌医!”
说罢,轻飘飘的,走了。
方继藩回过头时,便发现无论是弘治皇帝,还是杨廷和诸人,俱都仿佛和方继藩不认识似的,方继藩只得悻悻然的想,多半他们又将自己当做疯子看待了。
这样……其实也挺好,至少可以出言无状,否则,若是别人说出方才的那番话,多半会被认为别有所图,拿出去剁了喂狗吧。
或许,有这脑疾,也未必是坏事。
他带着御剑,兴冲冲地自詹事府告辞而出,反正太子去仁寿宫了,今日开溜,回家养着去。
公主的事,自己也只能帮到这里了。
不过手里握着御剑,心里却有小小的满足感。
这是尚方宝剑啊,两个字,拉风,再配上金腰带,倘若自己再鼓捣出发胶来抹在头上,所过之处,令邓健在背后给自己拿着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