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薯,这些番薯又都生出了新芽,他对番薯有无数的期待,却不知这个时候,该不该上奏此事,只可惜,按照以往的经验,就算自己上奏了,怕在人眼里,也只是天方夜谭吧。
他心情略带郁郁地从暖房里出来,迎面,却撞见了王守仁。
又是这个家伙,竟还没有走?
显然,王守仁是特地来找他的,只见他脸色带着点点激动,兴冲冲地道:“学生想明白了。”
“什么?”方继藩怪异地看着他,真的是有点看不懂这个人啊。
王守仁犹如一个痴人,他双目发亮,口里道:“学生想明白为何王轼兵败了,那汇聚在贵州的,大多都是各地的客军,这些客军,根本没有在贵州作战的经验,所以王大人排兵布阵虽是稳妥,可是……”
“神 经病!”方继藩直接给他翻了一个白眼!
你特么的智障啊,还以为你想明白了什么呢,原来这都过去了这么久,你满脑子还在想着这件事?
方继藩也是服了王守仁了,这个在后世,被无数人尊崇的心学大儒,开宗立派的圣人,怎么就……这么一根筋呢。
果然,还是眼见为实啊!
现在方继藩要烦心的事情很多,自是没有心情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