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殿中的人都认得。
太皇太后见了他,脸色早没了刚才的沉重,顿时和颜悦色起来,忙道:“真人不必多礼。”
弘治皇帝则绷着脸,却没有理睬。
太皇太后又淡淡道:“昨日,哀家命人送了一部经注给真人,写此经注之人,年纪轻轻,却是胆大包天,哀家虽读经,可对经书所知却是不多,因而很想知道真人的看法。”
朱厚照心里只能叹气,此时,他也懒得来装可怜了,想到方继藩要被打发出京,不免心里郁闷。
说到底,是自己害了他啊。
可普济真人却是诧异道:“这经注,竟是年轻人写的?”
普济真人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,观那经注,写下这经注之人,是何等的老道,可见其对道德经的理解,又是何其的深厚。
来此之前,普济真人以为,那经注定是哪个隐世的高人所写的,这个人,至少也该花白了胡子,年纪至少在一甲子以上了,可哪里想到,竟是个年轻人。
此时,普济真人有一种想找块豆腐撞死的冲动了,自己研习经文数十载,竟连一个青年人都不如。
只见太皇太后冷哼,她对道家的经典,是发自内心的信服,所以极不喜有邪魔外道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