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才知道?拜师的时候没跟你说?”
谦虚两个字,是在恩师身上看不见的,这一点,徐经已经深有体会,他笑吟吟地颔首道:“太皇太后前几日才请恩师去祝寿。而学生自进京以来,也听说太皇太后崇信道学,那龙泉寺普济真人,乃是道学宗师,恩师此时去拜访他,是一手妙棋,恩师城府,深不可测,学生佩服。”
这样也行?
方继藩也懒得解释了,便道:“少啰嗦,走了。”
出了府门,车马已备好了,可王守仁竟来了。
方继藩不得不认为,这家伙上辈子是属牛皮糖的啊。
王守仁直接上前作揖道:“学生回去之后,仔细的推敲了方公子的话……”
方继藩今儿可没有这么耐烦,一挥手道:“我有事,回聊。”
说罢,也不理他,很干脆的上车去。
对付这样的人,绝不能一下子透出底牌,得慢慢耗着。
可王守仁显然在某些地方是一根筋的,自是不死心,见欧阳志等人出来,便拉着欧阳志低声道:“不知令师去做什么事?”
欧阳志显得很木讷,想了想,才道:“恩师说去做什么,便去做什么,年兄,我也不知所为何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