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妻妾,这很不像话呀。”
喻道纯含笑,却是深深看了方继藩一眼:“若是禁绝妻妾,那么张天师一系,岂不禁绝了,如何能承袭四十七代呢。”
“呀……”方继藩心里更宽了,他就怕这龙泉观里别有什么自立的清规戒律才好。
此时,他倒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了句:“这么说来,师兄也有……”
喻道纯便板着脸道:“这里是方外之地,不谈俗事。”
果然……
方继藩一副我懂了的样子。
其实想到自己厚着脸皮跑回来,是挺无耻的,眼前这个老道士其实不坏,可自己这就像是在糊弄他,更像是一个谋夺龙泉观的卑鄙小人啊。
不过……这等龌蹉的事,有一就有二,有二便有无穷,倘若是上一世的方继藩,真是想都不敢想,现在竟全无一点心理负担,哎,谁让自己是那该死的败家子呢,能败家,脸皮能不厚吗?
“师兄……”
其实方继藩的心里有着许多疑问,这龙泉观里有这么多的地,这么多的产业,得摸清楚才好,当然得旁敲侧击:“敢问师兄,这观中有多少道人?”
喻道纯心情极好,请方继藩在蒲团上坐下,方继藩便学着他,盘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