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堂堂定远王之女,魏国公之媳,竟不如一个脑残少年,你不觉得尴尬吗?你还有脸吗?
“……”沐氏已经脸色煞白,恨不得寻一个地缝钻进去了。
对她而言,方继藩的话可谓字字诛心,而更可怕的却是,太皇太后的脸色,已是愈发的难看。
眼下,这太皇太后,哪里还有半分老寿星的喜庆劲,原本一场喜事,闹得竟是不愉快起来,而追根问底,这一切的源头,竟来自于她。
沐氏想反击,奈何发现自己想到的任何反击,都像是无用的。
她不笨,怎么还看不清楚形势?对方……是个少年郎,自己比他长一辈,长辈可以教训晚辈,但是……长辈却不能拉下脸来和晚辈撕逼!
教训和撕逼是两回事!
更可怕的是,人家还是个脑残玩意,任何的反击都会显得自己没有丝毫的格调,心胸狭隘,睚眦必报,臭不要脸。
她努力地深呼吸,这辈子也不曾受过这样的气,可她发现,她现在得憋着。
太皇太后似乎心情已平复了,不愿和这‘妇人’多纠缠,今日毕竟是大喜的日子,于是她淡淡道:“其他的事,哀家不知。可唯独不学无术四字,哀家却极不认同,方卿家道学造诣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