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继藩的五个门生,起的很早,他们早知道师公要远行,作为孙子,啊不,师孙,怎么能不来相送呢?
唐寅诸人,拜下行礼:“师公,慢行。”
方景隆叹了口气,拍拍他们的肩,感叹地开口说道:“你们……辛苦了。”
自己的儿子,自己知道啊,想想这些读书人,挺为他们难受的,一入方家深似海,其中的艰辛,也只有方景隆懂。
五个门生,俱都木然。
此时听一旁的脚力过了栈桥,一面低声道:“听说新建伯,就是那个新敕封的那个,据闻立了大功的那个,和太子殿下,要明日祈雨呢。”
“真能下雨?”
“你看这天象,能下雨吗?”
“下不来雨,岂不成了笑话?”
“嘘,慎言。”
……
他们声音不高,方景隆却是听了个清楚,老脸不禁一红,心里顿时很不好受。
这是要被人看笑话了吗?
思 忖间,他不禁看向唐寅几人,目光一一从他们脸上扫过。
本以为他们会和自己一样,可五个门生,却都是眼观鼻、鼻观心,似乎没有受一丁点的触动!
方景隆暗暗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