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能有一道伤疤?”
“干爹真是高见哪,奴婢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萧敬鄙视的看了一眼奏报,不屑的将奏报收了,从嘴里冷哼出声来:“还是太年轻啊……不讲究!”
“小孩子,懂个什么,自从他种了地,教了几个门生,尾巴就翘天上去了。”程前笑嘻嘻的附和。
“也不能这样说。”萧敬背着手,看着程前的目光透着几分警告的意味。
“一码归一码嘛,方继藩还是很有才学的,其他都好,就是喜欢凑热闹,陛下对他,还是很欣赏的,你是宫里的人,在宫中行走,说话要谨慎,不可胡言乱语,否则,别掉了舌头。”
程前哭了,流出泪来,跪倒在地,感激的说道:“还是干爹对奴婢好,奴婢年年月月、日日夜夜、时时刻刻,都牢记着干爹的教诲。”
萧敬懒得理他。
作为宫中最重要的人物,萧敬对这等事,早就习以为常了,他却是眯着眼,陷入深思 :“方继藩拿人头作保?”
“这……是锦衣卫那儿传来的,是说拿人头作保,您看看,这多猖狂哪。”
“噢。”萧敬不置可否,却是动身,赶往暖阁去了。
到了暖阁,便见弘治皇帝很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