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牟斌已越发深信,方继藩就是在这里装疯卖傻的。
萧敬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道:“陛下,是不是……新建伯,脑疾犯了……”
真是一言惊醒,弘治皇帝意味深长地看了方继藩一眼,随即若有所思 的颔首点头。
……
“现在,我们看看他的鼻毛。”方继藩笑了笑,似乎觉得这咸鱼味实是有些受不了,身子退后了一步,手拉得很长,用戒尺指着仰面昏厥的钦犯:“他的鼻毛不算浓密,那么………这是什么意思 呢?”
方继藩丢下戒尺,抬头,想了想,实在受不了了,朝张信使了个眼色:“去开开窗。”
“噢。”张信连忙去开窗。
几扇窗打开,一股清新的气息灌进来。
呼……
所有人都深深的吸了口气,一下子,脸色红润了。
方继藩才笑了笑道:“为师接下来继续讲,这……是什么意思 呢?这意思 就是,你看这个钦犯,便是一个人!”
“……”
弘治皇帝的脸色铁青起来了,说了这么多话,敢情都是废话?
方继藩却是背着手,在讲台上踱步:“他既不是面目可憎,也不如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