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脸来,很是严肃的说道。
“神 器何其重也,朕手持着尚是夙夜难眠,日夜操劳之下,亦是不知何时有失。这社稷,关乎的,乃是万千人的福祉,朕受之天命,一日不敢懈怠,只恐稍有疏失,而使百姓颠沛流离。你看看他的样子,坐没有坐像,站没有站像,朕若是现在不管教,将日他若是把持神 器,不知多少人要遭殃,让他跪着吧,他这猴精似得性子,多跪跪才好,朕若不是身体不好,非要将他吊起来不可。”
角落里的朱厚照打了个寒颤,本想唧唧哼哼几句装可怜,却一下子打消了这念头,此时他唯一想着的便是,最好自己是隐形透明的,别让父皇发现自己才好,唧唧哼哼,引人注意,这是找死。
卖惨这一遭,显然已无用了,他已经用过很多次了,父皇都麻木了,根本不会在心疼自己了,他还是好好的跪着吧。
“陛下……”方继藩头皮发麻,心里也有些惶恐,不敢去和朱秀荣眉来眼去,却见朱秀荣吃吃的朝自己笑,他却不敢在笑了,这是他委实有些吓着了。
怎么看着,像是在杀鸡吓猴。
他忙是眼观鼻、鼻观心,一副四大皆空状,道。
“陛下,臣突然想到,臣的职事乃是屯田,这屯田,事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