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膝盖一软,直接跪了下去:“在……在南麓……”
张懋只冷笑一声,勒马已是去了。
………………
南麓这里已有人弄来了车马,打算将这三十石的番薯运回去。
其他的番薯还不急,不是还没降霜吗?再长长,不亏的。
方继藩心里美滋滋的,张信在悲痛之后,又记起了自己职责,他开始记录每一株蔓藤之下长出来的番薯大小和重量,以及这番薯的表皮特征。
在他看来,这一切的记录都是有参考价值的,不同的番薯,肯定和它的生长环境有关系。
他拿着竹片子,趴在地上,撅起pigu的样子,甚是不雅。
方继藩看得眼睛都直了,终于意识到,这个家伙为何老婆会跟人跑了。
当然,这事也是以讹传讹,起初是说妻子回了娘家,后来传着传着,就成了妻子不愿和他过了,主动走了。再后来,就更加没谱了,说是跟别的男人跑了,最后开始有鼻子有眼,说是跟府上的轿夫跑的,那轿夫生的健壮,大抵是……肾好。
方继藩觉得传这些话的人,实是不地道的,可虽觉得如此,往后每一次看张信时,却也总觉得心里怪怪的。
“百户